条件
邓边德气急败坏:“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和长辈说话?”
顾乐乐这才温温柔柔地看邓边德:“啊,边德叔叔呀,看您现在这么轻松,看来您老婆出轨的事情处理好了?
您和养女那点纠纷也解决了?
让她不去告您家暴花了不少钱吧,哎呀呀我好心疼您哦。
自己家都烂成这样了还好意思指点我干妈,您这样刀枪不入的脸皮在哪里修炼的啊我也想有您这样的厚脸皮呢。”
邓边德糊涂了:“你什么干妈?”
邓边德怎么不知道沈淮与有女朋友?
也没听说过沈淮与和谁有婚约啊?
碍着对方身份特殊,邓边德不能直接辱骂。
肚子里正憋着气,冷不丁被“干妈”两个字惊的几乎魂飞魄散。
“谁是你干妈?”
邓边德又问,“沈淮与他——”
当着几个人的面,顾乐乐走到杜明茶旁边,乖巧地搂住她胳膊,眼睛如黑葡萄一般闪闪发亮,声音糯糯:“干妈。”
邓边德不说话了。
他安静坐在原地,指腹压着桌布,脸上有种世界末日将至的荒谬感。
坐在他旁侧的王雪荧,只尴尬地笑了笑。
说不出那笑容出自真心,亦或者仅仅是假意。
脸上打了大多的药,太僵硬了,僵硬到连做出这么个表情都格外费力。
“这样啊……”王雪荧说,“明茶,你和淮与算是交往了?
还是说,仅仅是谈谈朋友?”
她说话仍旧带着点历史遗留的陈旧口吻,用的词也谨慎陈旧,目光审视,似要看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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