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绡微有讶色,但却是叹了口气:“怎么会是荷月?”
听她的意思似乎是在问,为什么不是石成欢呢?
石青衫望向石成欢的背影,唇角微弯:“荷月和她的主子能有什么分别呢?”
很快,石青衫就让石红绡明白什么叫做没有区别。
杨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裕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就算是……也不能在皇叔的飞羽阁里吧!真是……家门不幸啊!”
杨裕只是翻着白眼,对杨择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看杨裕脸颊泛红,似乎不只是纵欲的缘故,挨着近一些的人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应该是酒醉乱性。
众人都不敢言语,只听杨择发话。
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太害怕,荷月跪伏在地上,抖成筛糠。
杨择看向荷月,目光淡然:“裕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事情!一定是你勾引了他!”
听起来好像是杨择在维护杨裕,但实则是在给荷月施加压力。
荷月立刻哭出声来,使劲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不知情啊!奴婢一进来这飞羽阁,就被大殿下拉到床上去……奴婢,奴婢冤枉啊!”
荷月哭诉着,石成欢死死地盯着她,万一这小蹄子把她供出来,她该怎么应对呢?
“哦?”杨择拖长了语调,“你不是宫里的宫女,又自称奴婢,你是哪家的丫鬟?”
“奴婢……奴婢是丞相府的丫鬟,名叫荷月……”荷月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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