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治疗药品充裕,海葵污染没有集中爆发的话,我能不能把所有患者全都救下来。
然而无论如何切除,怎么治疗,条件怎样……这个答案好像都是否定的。
甚至罗兰的结局会变得更坏。
按照我当时对海葵的的认知,我只会从医生变成一个刽子手,一点点切掉患者病变的身体,在他们活下去的希望里亲手杀死他们。】
从这苏洺对海葵病的反思里,埃加斯似乎看到了脑叶白质切除手术的未来。
如果接受手术的患者不是突然爆发了病情,他能采取的手段也是像苏洺一样,继续切除病变部位。
这种方法能治好患者吗?
在见过深度感染患者扭曲的身体,以及苏洺笔记上血淋淋的现实后,埃加斯第一次对爱徒发明的手术产生了质疑……
“现在该我回答您的问题了。”缓缓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苏洺,环视了在场所有人一圈后,将冰冷视线停留在了兰斯特洛身上。
“单纯地对患者进行治疗,是无法彻底断绝污染病的传播。”
“如果硬要将污染病比作传染病的话,那它就是一个病原体会自主行动,传播途径无法掌握,患者身体不会产生抗体的究极病毒。”
“想要真正意义上治好这种病症,唯一的方法只有……切除病原体!”
“苏洺医生您回答就回答,别这么凶残地看着我啊。”被苏洺死死盯住的兰斯特洛,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挺拔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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