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梁秉礼倒是当真了,端详对比俩仓几眼,表示赞成:“让二仓去倒是也成。”
本来大哥说他丑,二仓还以为是大哥为了谦让故意找理由。
现在三叔认真的补一刀,二仓明白了,自己是真的丑。
立刻变得枯萎起来。
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再发表意见。
渐渐发展到一脸的生无可恋。
二叔其实最了解大嫂的心思,呷口茶沉思道:
“论说让大仓进厂最合适,他年龄够了。
再说现在木器厂也招女工,就凭咱大仓这牌面,说不定人家那闺女不要彩礼,自己上赶着就来了。
二仓和英子去上学,紧紧裤腰带也不是供不起,关键是这事有点冒险。
你说俩人再去上几年,花了钱耽搁了干活,要是上不出个名堂来,那不又耽搁二仓娶媳妇。”
二叔只是点出上学会给二仓带来的弊端,没说英子。
但几个长辈都心知肚明。
二叔就是怕万一英子上出个名堂来呢?
要是英子考上大学,上个中专什么的,只要考上那就有了铁饭碗。
接到通知书就能起户口,一报到就转成城市户口,从此就是吃国家粮的了。
上了大学那就是干部编制,鲤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登天是登天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大仓娘的王炸飞了。
到时候要是哪个仓娶不上媳妇,大仓娘没有牌可打了。
二叔替大嫂隐晦地表示出这个意思,其实也是在敲打侄子。
希望大仓能替母亲想想,理解母亲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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