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混成这样……”阀蔡喃喃，露出了一个有点苦恼的表情：“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她八百年前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她杀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有大功德的天选之人，本来是注定要得道成仙的，结果被杀了。”

“我不知道三月为什么要杀他，但三月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她被罚了，从上天庭被罚到下天庭，从风光无限的四季神变成了判官手地下打杂的，也就是算账的。”

“那个账又乱又杂，还累人，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处罚，明明只要她说一声，没人真敢罚她的。”

阀蔡是真的很不理解了，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也还是不理解。

他不明白，曲三月这和自罚一样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是最尊贵的神明，在众神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却自己想不开，自己放逐自己。

“杀了个人啊。”陶遥若有所思，她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那她怎么又来人间了呢？”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后，陶遥干脆就不想了，换了个话题说：“她不是去地府……咳，下天庭算账了吗？为什么又来人间了？欠款又是怎么回事？”

“这……”阀蔡面露难色：“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去下天庭看她，但她不见客，我在上面只听说好像是算错账了。”

说到后来，他表情有些古怪，估计也是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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