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是有自己想法的,不可能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改变。
他这次来,是感谢的意思。他不知道那药的珍贵,但他知道,假如不是文昊,憨娃肯定没命了。而憨娃没命,尤其是在文昊已经告诫过他的情况下,这件事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包括郑桐。
文昊也没想过去改变他。只是在他俩出发时,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以后你离开时,如果憨娃不好安排,就把他送过来吧,多送几个也没关系……”
文昊以过年期间的经历证明,一个人的气候时候,时间也会过得飞快。
钟跃民走了之后,他又过起了无所思亦无所忆的发呆生活,像一个孤独的老人,终日呆在孙家场院里的大石碾子上,眺望着黄原的沟沟壑壑。
除了偶尔吃一点东西,啥都不干,连澡都不洗了。为图省事儿,甚至还穿着一件老羊皮袄,远处一看,跟孙玉厚还在家似的。
害的孙玉亭以为是大哥从平京回来了,赶忙跑过来,期望能沾一点什么光。结果败兴,不过,文昊也没有让他白跑,就是不管他们夫妻俩,家里还有孩子不是。
直到过了年,要出正月十五了,他也没能够参悟出来一点什么,也没能找出来自己之所以这种状态的原因。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练的顺气功终于突破了。自从他从老药子那里得到拳谱开始,已经练了有三年多了,从来都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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