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去的那个地方叫土崖凹,是个小村子,是一个生产队,只有十来户人家,归几架山外的一个大队管辖。
这个村没有一个党员,也没一个团员,生产队长轮着当,呵呵,一年换一个啊,每个男劳力几乎都当过了。
我去那个队长家里时,六个娃一个比一个大点,都挤在门圪崂里看我,大概是没见过生人,很惊恐。
他们几乎没穿什么衣服,也分不清男女,一律剃着光头。我想,应该是怕生虱子。
吃饭时,给我吃黄馍馍,他们是糠团子。那东西……唉……手一抓就成了一把碎渣子。
我换了糠团子,就这还没等我吃进嘴里,就有人找上门来给我磕头,说家人要饿死了,求我救命。
到他家里一看,老婆婆饿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窑墙根儿还合眼靠墙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脸都是青黄色了。
她见家去了生人,就用手托着墙费力的站起,思远,你不知道,那眼里全是绝望啊!”
听着田福军的描述,文昊还没什么,旁边的秦岭听的脸都白了,没有知觉的紧紧抓住文昊的胳膊,像是要找一个支柱。
她原本以为,她插队的地方就已经是最穷的了,没想到更有超出她想象的地方,简直不似人间。
办校的批准手续下来后,文昊带秦岭来原西县找田福军商量,请他出马帮忙落实黄原地区校址和手续的事。
没想到还没有等他们开口,田福军反倒先给他们诉起了苦,说起一星期前下乡走访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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