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办完该办的事，说了该说的话，独自离开。

拳场里的人陆续回过神儿。

擂台周边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弥漫的血腥味，令众人不适，有人呕吐，有人面如土色不寒而栗。

今天这血淋淋的场面，比以往任何一次拳赛都要残酷，哪怕是经常光顾这里的人也受不了。

苏昊走了，大多数人心有余悸。

“他是谁？”

金文问杜军，声音发颤，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太过恐惧。

“是神。”

杜军意味深长的回答令金文一愣。

金文清楚杜军背后是一个极为庞大且古老神秘的势力，被杜军视为神的人，多半是这神秘势力中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哥的数万劲旅，能否应付这样的存在？

金文心里没底。

“我不管他是神是鬼还是魔，一定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金文敢这么说，显然不服。

他不信血肉之躯真能摧垮一支军队。

杜军冷笑，没吱声。

擂台另一侧的看台上，黄毛抬起颤抖的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庆幸之前没贸然下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面无人色的莉莉呢喃，大难不死，才有这样的感悟。

“昊哥真的是神吗？”

宁巨虎跳下擂台问杜军，问完了，又觉得这问题问的很幼稚，天底下哪里什么鬼神妖魔，他尴尬挠头。小“是！”

杜军语气坚定。

宁巨虎错愕。

金宇大厦外。

苏昊凝望星空，今晚发生的事，他已抛之脑后，多年前他就不会为杀十几个人而有所感触、久久回味，如今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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