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文术的学习确实不容易,弗雷德已经来跟着学习及练习了好几次,都还谈不上入门。
我实在是太难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练习牌和刀尖细如发丝的铭刻刀,弗雷德叹了一口气。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弗雷德其实算得上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安静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去研究某一样东西。
但他的耐得住寂寞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所研究的东西具有挑战性,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重复重复再重复。
简单的重复练习,其实是挺消磨一个人的耐性的。
“老师,有没有捷径可走?”
看着被自己刻得坑坑洼洼的练习牌,弗雷德忍不住问了一句。
铭刻术的练习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比如说他手中的这块练习牌,材质是云英石打磨而成的,本身并不具备神性,但因为硬度和韧度跟秘银相似,就被用来当成了铭刻术练习道具。
这种练习牌虽然价格并不贵,但一下午下来,已经被弗雷德刻坏七八块了。
这样练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学会铭刻术?
“想走捷径?你想都别想,要是有捷径可走,这世界的铭文师就满地跑了。”
塞勒斯.马勒瞄了一眼弗雷德,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很显然,他对弗雷德想走捷径这种行为是很不满的,只不过因为现在两人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师徒关系了,他才把内心的恶言恶语压制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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