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龙前阵子眼睛过敏严重,最近好容易好一些,但为了今晚,他还是抹了牛眼泪,没多久又红又肿还老流泪。
“你这可真遭罪,没办法根除嘛?”我问。
“有……”刘文龙是个爽快性子,今天却是支支吾吾,我察觉有异,便想问他,但就在这时,屋内忽然又暗又冷。
原本我们在屋子里呆着,9点多就把灯关了,黑咕隆咚的。
现在的暗,仿佛是有人拿一张黑毛毯,把整个屋子罩住,黑的人心里发慌。
冷是真的冷。
现在是7月中,孩子们都放暑假,湘省有多热,不用我说吧?
在这屋子里,开着两台风扇,我们俩都汗流浃背。
可就在刚才暗下来的那一瞬,整个屋子如坠冰窖,身上的汗水瞬间冻干,我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摆弄衣服,冬日的那种服装。
我和刘文龙对视一眼,他手里暗暗捏诀。
“别急。”我给他发消息。
在这之前,我们俩的手机都设置静音,就是怕一会儿交流引得鬼注意。
色鬼除了好色,还很恶心、邋遢,生前多半也是有脏病的。
就算我不怕他,沾到这种鬼都会倒霉好久。
“好的。”刘文龙回复。
他躺在沙发上,面朝里,假装睡觉,我躺在躺椅里,装作看手机。
然后门板开始发出声音,吱吱吱……
像是指甲挠门。
关键是这家的大门,是那种定制的铁板防盗门,指甲挠上去,声音刺耳,钻心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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