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个小领导也不坏。”赵生毅笑着对我说。

我回头看了一眼赵威的面相，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领导，也有他自己的因果，只不过，我不能说破。

人嘛，哪有好不好坏不坏，都是红尘苦海人，都不容易。

“你喜欢的那个人，她……也挺想你的。”

原本已经跟我们走到门口的吕霜，突然飘到赵威身边，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赵威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不要说徒增人烦恼的话。”我皱眉，低声喝斥。

吕霜吐了吐舌头：“我只是看他可怜……”

“人有自己的因果，你胡乱插手他人因果，不是在给别人增加痛苦吗？”

我不悦地说道，一直没说破，就是因为怕给赵威增加烦恼，可这个吕霜，做了这么多年鬼，真是一点事都不懂。

吕霜没再说话，我们就这样走出了市局。

李东行，也就是李教言现在居住的地方，离市局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赵生毅开车来到小区，待下了车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环境很优美的老式小区。

听赵威介绍，这是一家医院的家属楼，也就是赵威的老婆所在的医院。

“看起来，这个李东行的运气还不错，找的老婆全都是铁饭碗，带房子的那种……”赵生毅的话说到一半，便看到了吕霜的脸色。

他及时闭上了嘴巴。

赵生毅是付款的金主，所以我早就给他贴上了可以看到鬼的符箓。

此时的吕霜，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被火烧伤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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