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都
当我回到跟傅滨合租的租屋门口时,老子才发现自己干了件愚蠢透顶的事。
由于出发心急,我竟然将租屋的钥匙漏在阳城的爷爷家里,奈何此时已夜晚十点,傅滨也在夜班当值,而且他根本不晓得我突然回来,所以我要露宿街头吗?
当然不是,但我必须去一趟旧公司找傅滨拿钥匙,而且傅滨的岗位我很是清楚,他完全不能像告花儿一样,将公司当成自家的客厅,来去自如,所以为了我能够睡个好觉,这趟走定了。
只是麻烦事接踵而来,当我来到旧公司楼下时,傅滨回复让我直接上二楼仓务部,他一时不能下楼,而我顿时明了,是那龟儿子主管耍花招,令我跟傅滨都很为难。
说起这龟儿子主管,我也是来气,这人对我不喜欢说明话,所有的招数都暗里袭来,我每次都猝不及防,记得有次我拉肚子在洗手间待久了一点,他就说我擅离职守,工作表现的评分会记过。
反正我以前在旧公司里与世无争,为了点票儿养活自己,能干都主动干,同事干不了的我都主动接来干,嘴里少话,动作也快,就这样一来,也不晓得我踩了这龟儿子主管的哪条尾巴,回回都要弄我一下。
而且我有次真是动怒了,当面质问这主管为什么针对自己,但这龟儿子明面上闪避得很快,假惺惺的说自己没有这,又没有那的,连自己喜欢整下属的事实都不敢承认,也就是从这刻起,我晓得这龟儿子不会对我做严重的事情,因为他就是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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