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在江畔找到慕雅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微风略过城市，带来万家烟火饭菜的香气。

瑟琳娜牵着她回到自己车上坐好，握住她的双肩：“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她担忧的声音让慕雅缓过来些许，望向她的视线也满是悲凉：“琳娜……”

“你再好好告诉我，小五到底怎么了……”

琳娜当初跟她说过，小五没事，现在突然从安娜那里得知相悖的结果，她有些无法承受。

她迫切的看着瑟琳娜，希望能得到是安娜在骗她的结果。

可是今天安娜也哭的好伤心，她一时间不能分辨真假。

瑟琳娜躲开慕雅期盼悲痛的目光，心中震惊为什么她会突然问起小五的事，霍祁寒和她都没有告诉她真相。

深吸一口气，瑟琳娜为她温柔拭去眼角的泪水：“你在说什么呀，珊珊，他当然好好的，你听谁说了些什么吗？”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慕雅失望的摇摇头，躲开她的触碰：“琳娜，不要再骗我了，我不想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自己真蠢，从最初就应该发现，琳娜每每提起小五，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可她只是以为她单纯的不想聊起有关霍祁寒和他手下的话题，就没放在心上。

暖黄的路灯下萦绕许多飞虫，随着雨水的落下逐渐消散。

瑟琳娜沉默了很久，最终才不忍的垂眸：“珊珊，你为什么要一直深究这件事。”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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