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不慌不忙的转身出府。
就在闲云即将跨过大门之时,雪凌空开口。
“等等。”
闲云回头,硬气的说道:“将军,我不是你的下属,想让我搜身绝对不可能。”
“进去吧。”雪凌空面无表情,看样子是不打算搜身了。
闲云的脸色这才缓和,带着夜醉进了夜王的房间。
雪谦站起身,清瘦的身材形销骨立,脸上的疲惫很明显,兴许是被打击狠了,见到新来的大夫也没什么反应。
“爹,阿鸾刚睡下,就别折腾她了,明天再说好吗。”
“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你就要放弃了吗,你能忍受得了夜宴不在的日子还是你能眼睁睁的看她离开你。”雪凌空冷静的批评儿子,平静的态度难免有些不近人情。
雪谦沉默抿唇,还是选择侧身让开:“两位请进。”他的眸光空洞,机械的走进去。
两人进去,雪凌空在身后看着。
进入内室,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窜进夜醉的鼻子。
夜鸾安静的沉睡,苍白的脸上削瘦了许多,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盆血水,染血的方巾搭在盆子边缘。
“这是牵血蛊。”闲云肯定的说。
“你先看看。”闲云对着夜醉淡声说。
“等等,你不是大夫吗,让他看什么。”雪凌空皱眉。
“这是规矩,若将军不愿意我们大可以离开这里。”闲云就是吃准了这位将领救人心切的心思。
雪凌空忍了,看在他知道这是什么蛊的份上,因为之前大部分的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什么蛊,就算有看出来的也要再三确认,眼前这人一眼就看出来可见是有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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