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猛然想起了许景延今天早上和他说的“陪他睡觉”。
薄雪有些脸红,带着点些微的躲闪:“真的要吗?”
他好像还有一点没准备好。
还有……许景延是从哪儿学来的喊他“老婆”啊!
许景延吻他耳朵,到侧脸,再到他水润的唇瓣。
他俯在薄雪耳边低语:“准备好了吗?”
薄雪脸红透了,眼神躲闪,几乎不敢触碰许景延燃着欲望的眼睛。
心脏的疼痛早已消弭无踪,他和许景延已经是婚姻关系了。
好像他拒绝,也没有什么理由。
薄雪想了想,让他把“准备好了”四个简简单单的字说出口,实在是比较为难。
于是,薄雪选择了更直接的办法。
——薄雪主动地回吻,唇瓣留连至脖颈,轻轻咬了一口许景延的喉结。
许景延敏感地一缩,双手环抱住薄雪的腰,任他在自己身上胡闹。
“小坏蛋。”许景延和薄雪咬着耳朵,手伸进了薄雪的衬衫。
薄雪敏感地抖了抖,那道低沉悦耳,又带着点哑的嗓音就响在耳畔:“薄雪,给我跳支舞吧,好不好?”
……
……
薄雪断断续续地哭了半夜。
眼尾湿红,泪水盈亮。
薄雪有些无力地环着许景延的脖子,嗓音很哑:“够了……”
许景延没理他,转向了另一个话题:“再跳一会儿,好吗?我记得你是冠军,薄雪。你真漂亮。”
……
……
薄雪最终还是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在宽大的床上跳了一支又一支、只属于许景延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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