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医院太平间内,福尔马林的味道与消毒水缠裹在一起,显得森冷又令人生厌。
沈鹤心没有父母,救护车来了之后,就直接拖进了太平间。
薄雪就跌跌撞撞地跟着救护车跑。
跑得跌了不知道有多少次,跑得裤子被磕破,鲜血直流。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看着不忍心,就在前面停下来,让薄雪上去。
窄窄的车厢里,沈鹤心就安静的躺在那张床铺上。
他的脸已经被白色的床单遮住,看不见底下的血腥和那张熟悉的脸。
薄雪摸到了沈鹤心的身体,他像是有些恍惚,几乎以为这是一场噩梦,有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叫了句:“哥哥?”
沈鹤心当然不会应答他。
薄雪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他又叫:“沈鹤心?”
沈鹤心不回答。
这份静默一直持续到了太平间。
救护车到的时候,沈鹤心就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连抢救室都没来得及进,就被人判下了最终的死亡通知书。
薄雪一直在哭。
漂亮的眼睫被泪水浸润,眼尾通红。
……
沈鹤心的灵魂就飘在他身边,想要替薄雪擦擦眼泪,却始终触碰不到那个人了。
他想说:“薄雪,别哭。”
可是沈鹤心做不到了,他只能看着薄雪啜泣着,神色软弱,破碎的心表露无疑。
他跟着薄雪回了家。
那个粉色的花朵蛋糕就放在原地,薄雪去那条街上把他的自行车也取走了。
奶油融化,粉色的花朵已经变得残破不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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