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辗转，他才终于踏入了东京都的范围。

切身体验之后就知道，东京的风并不如坊间传言中描述的那样甘甜，反而是混杂着细碎的工业石化的油烟味。

不过就经济发展程度而言，东京都，不愧是东京都。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顶着锃亮光头的高大男人在巷子里拦住了昭月的去路，他苦口婆心的劝解，隔着墨镜的目光真诚，嘴里满是什么花道，男人的浪漫之类不明所以的话。

昭月被他一套一套花和酒描述理论说得发晕，于是自然而言问出了最关心的那句话。

“这……难道不就是牛郎吗？”他歪着头，分外不解地看着座头鲸。

“……”座头鲸心想，这孩子是真不会说话，“咳咳，现在都叫男公关了……”

他有些尴尬，毕竟无论怎么粉饰，职业的内核总是不会变的。

牛郎，名字取自古国牛郎织女的神话，在霓虹是合法从事的男***行业，合法，且明确标注卖艺不卖身。

不过所谓一入红尘深似海，做这一行总是要承受许多非议。

“话说，真的不考虑入职吗？”座头鲸好心地劝说，“你似乎无家可归的样子，不妨来我们的大家庭。”

他听到店员的汇报说，有个俊秀的羔羊迷失在高天原门前，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招新了。

“……”昭月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高大的建筑，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构筑成鲜明的招牌。

“高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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