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娘亲好坏,你既然说我贱,那你当初为何将我生下来啊?”
“有了便生下来玩玩,顺应天意呗!”我朝赋怀渊点了点下巴,道,“帝尊师父,天意难违,是也不是?”
赋怀渊蹲下身子,将粥粥往怀里一搂,一手空出来牵我,“走,喝酒去。”
买了几壶好酒,我们瞬间来到了花间城郊、我和粥粥原先的住处,并没有推门进去,怕触景生情,毕竟一切都已非同往日了。
在屋前那株梨花树下,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将洒壶一字摆开,我们三人各找了地儿落坐。清风徐来,晕开了几百年未曾动过的情思。我几口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对着面前的这株梨花树,胡乱说了一大堆的话——
蕣安桃花酒,中容女子衣。
这诗里的头一句,便说得是蕣安城中最为著名的桃花佳酿。此酒清冽甘醇,饮一口入喉,可令美好回忆暖上心间,若非酒醒而不忘。而花间城,却并不适宜栽种桃树。那日我曾同白长泠提及蕣安的桃花酒,他说沙场归来,定要与我一同去尝尝,如今他却是被那道金灿灿的围墙给锁在了里头。坐拥了天下,失了自由。就连自己的亲妹妹,他都忙到无暇顾及——若不是无眠顾及,怎会任姻禾被若木缠身,而不自知?
哦,对了!粥粥说那若木不过是我们到皇宫的前一晚上,才被下在姻禾身上的。
那此事怪不得白长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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