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你不要太过分!”镇宁侯黑着脸,怒火在身体游窜,鼓动着胸膛起伏。
箫誉慢条斯理一掸自己衣袖口并不存在的灰,扬了一下眉梢,仿佛听到什么极好笑的话,“过分?那不敢,这两个字,在镇宁侯府,谁敢抢啊,谁过分能过分的了你们镇宁侯府。
救命恩人的女儿都能带着婚约被赶走,你说......当年何必头脑冲动立下那婚约呢,这不是现打脸么,疼吗?
疼也没办法,谁让侯爷糊涂呢,堂堂镇宁侯府的世子爷,怎么可能娶一个小药郎的女儿呢,何况那小药郎还夫妻双亡。
能把人养五年,已经是镇宁侯府的仁慈了。
是不是,侯爷?
这既想立牌坊,还想睡汉子,娼妓都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箫誉说的实在激人怒火。
陈珩眼瞧着镇宁侯让气的浑身哆嗦,黑着脸朝箫誉道:“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今儿这婚宴我们也没有请你,淮南王,不请自来却上门作乱?”
箫誉冷哼,“是轮不着我指手画脚,我算个什么东西啊,哪能比得上镇宁侯府与顾大将军强强联姻,我也没打算指手画脚啊,这不是你们问我我才说的。
我是来抓人的。
大喜的日子,你们不愿意见我,我也未必多想见你们这种又当又立的,多晦气呢。
痛快把人给我不就得了?”
那边,顾长怀跟前早过去两个镇宁侯府的护卫,严严实实将顾长怀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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