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顿足,回头看箫誉。
清冷的眼底全是疏离。
“世子爷要说恩情?世子爷说的养育之恩,便是在我十岁那年第一次来镇宁侯府,寒冬腊月鹅毛大雪间,夫人令我卯初去请安,足足在大雪里站了一个多时辰吗?
还是说,在我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被灌下一大壶的红花?
亦或者是说,在我弟弟高烧不退的情况下给他用夺命的药?
世子爷说的是哪一桩恩情?
难道你说的是,这五年来,镇宁侯府赏了我和我弟弟一口饭吃,让我们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长大?
可镇宁侯府为什么要恩赐我们一日三餐,是因为我们自己没有父母吗?
我们的父母去哪了?为什么没了?
我和世子爷已经一刀两断,我不去纠缠世子,世子难道就觉得镇宁侯府一丁点错都没有?
你拿什么让我原谅?
你难道不知道今天你母亲做下的这些事全都是冲着我?”
陈珩震惊的看着苏落。
以前苏落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
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割过,陈珩几乎哀求,“可你,也没有出事。”
苏落几乎让这话气笑了,一句不想再和他多说。
陈珩眼见苏落要走,急道:“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条活路?她那个年纪,进了刑部大牢,就没命了!
从牢里出来,我保证,直接将她送到乡下庄子里去,从此不再回京都,算是对她的惩罚,让你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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