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不好了,侯爷他,不是,伯爷他......”
一个小厮火急火燎从外面冲进来,张嘴习惯性一句侯爷,说完意识到已经不是侯爷了,而是伯爷,又慌张改口,一开口,迎上陈珩一张阴沉的脸,吓得那小厮膝盖一软,直接给陈珩跪下。
陈珩因为苏落的事,烦躁的心口憋闷,头重脚轻,正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小厮撞上来,陈珩抬脚朝他肩窝一脚踹过去,“怎么了?”
那小厮被踹的朝后仰倒,连一声没敢吭,连滚带爬跪起来,道:“伯爷从床上翻下来,头撞到了旁边花架上,磕出好大一个包,现在昏迷不醒。”
陈珩脸色一寒,抬脚就朝镇宁伯住的院子走,“好好的,怎么会从床榻上翻下来?”
“伯爷他原本昏睡着,忽然醒来了,问外面是什么动静,小厮回禀说是咱们宅子被褫夺了西跨院,住在西跨院的主子下人们正往别的地方搬呢,伯爷一听这话,一下吐了血,不知怎么就从床榻上翻滚下来,偏巧旁边是花架,伯爷一头撞了棱角上。”
陈珩差点也一口血吐出来。
但西跨院被封这是事实,侯府和伯府规制不同,他连撒气都没地方撒气。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伯爷头上的大包若是淤血散不好,也许伯爷醒来之后会记忆不清或者眼睛失明,当然,也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开了药,奴才过来传话的时候,大夫正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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