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坐在桌案后,眼底透着阴毒的冷色。
“不如何,就是希望宁国公能帮我渡过这次难关。”
宁国公两手背后,拇指搓着食指的指腹,看着徐国公,片刻,一笑,“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你有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这样,箫誉再大的本事,他就算是把控了漕运旱运,那要把酿酒用的粮食送到各个地方,也需要时间是不是?
而且征调粮食酿酒,这成本本来就大,所以他的酿酒,只能是从当地购买粮食,如今天下粮仓都在咱们世家手中。
箫誉手里有的,也就是镇宁侯府以前的那些,咱们只要将这部分粮食给他烧了,他手里没有酿酒的原料了,而咱们手里的原料一样不卖给他,他还酿酒?别说和你抢夺酒价,他连南国的订单都未必能保证。
到时候惹怒了南国,陛下惧怕南国,必定拿他祭天。”
徐国公没好气道:“那三具尸体就在我家门口放着呢!合着不是在你家门口你不着急,等着你把他粮仓全烧了,快也得十来天!”
十来天......足够箫誉给他换一轮爹了。
“十来天又如何,那尸体摆在那里,除了影响你府里的人进进出出,又没有别的影响,皇上若要处置你,早就处置了,皇上现在这样,明摆着就是任由箫誉和咱们斗,皇上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你怕什么!”
我怕换爹!
这话徐国公没法说,只能摆手,“不行,这个太慢了,我得有个一两天就见效让箫誉知难而退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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