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门派的人在扰乱物价?你确定?”
辽北大军驻军营地,郭占河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亲随。
他亲随立在营帐书桌前,脸上带着困惑,但语气笃定,“确定,就是玉门派,先前京都那边就有消息传来,说皇上派了玉门派来捉拿南淮王,咱们一直没有查到玉门派的踪迹。
直到这几天,属下奉将军命令去下调物价,却发现有另外一拨人在暗中唆使商户上调物价,并且那些商户极其的畏惧他们。
属下派人跟踪调查了两天,发现使坏的那拨人正是玉门派。”
“如何确定,他们难不成自己说自己是玉门派?”郭占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玉门派来捉拿箫誉,何必和物价过不去,直接动手拿人就是,玉门派的杀伐可是出了名的狠厉,就箫誉那仨瓜俩枣的人马,根本不够玉门派杀的。
他之所以畏惧不敢妄动,不过是一来因为他中毒了,箫誉走了之后他又找了十几个大夫来瞧,那毒无一能解,二来是因为那个可能活着的萧济源。
可玉门派有什么不敢的。
他们做的就是暗杀的脏活。
“是平安发现的,南淮王在京都曾经和玉门派的人交过手,平安认出了其中一人。
咱们的人在跟踪那捣乱者的时候,恰逢遇上平安也在查,咱们在暗中听到的,平安还说,有本事真刀实枪来,当个缩头乌龟暗中使坏算什么江湖人之类的。”
“确定不是平安故意演戏骗你们?”郭占河想起那天夜里平安和箫誉一唱一和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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