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顾长歌其实对于萧若音、江辰等人并无什么多余的想法，顶多是打算看看江辰这个气运之子能否给他什么惊喜。

养一养韭菜，等着茁壮一点再收割。

但是像这种能够自遥远下界穿越到上界来，还带着一大批人的。

一个传送阵，几块灵石就做得到？

可能吗？

动点脑子都知道不可能，除非是暗中有什么力量在帮助他们。

这只能说明在江辰身上，隐藏着什么金手指，可以助他们穿梭着诸多下界，来到上界。

而仙古禁区内的祭坛，恰好和萧若音等人所在的下界有所联系，正好起到了一个空间坐标的作用。

如此一来，也就解释得通了。

“看来有关魔主这个马甲的记忆，都是需要逐渐触发的。到了现如今，系统于我的作用，也聊胜于无了。”

顾长歌微闭双眼，神情平静，在整理一些浮现脑海之中的记忆。

当然触发到这些记忆的缘故，还是之前系统所提及的新气运任务。

因为顾长歌遭遇到了气运之子江辰，自然而然顺势引出了部分萧若音的信息。

命运虚无之体。

这是系统“九五零”给出的对于萧若音的提示。

不然光凭顾长歌他如今的眼界，还不一定能够判断出来，需要时间去查阅。

这是一种只存在于虚无概念间的体质，很缥缈，涉及到了虚无、命运、因果等等，无比繁杂。

反正顾长歌知道这体质对他有用就够了。

而命运虚无之体，这世间也唯有一人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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