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许静书又一次见到了聂爱国同志。
“大伯,您找我有事吗?”许静书问。
聂爱国同志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问,“你在怨我们护着雨灵。”
不是询问,是肯定。
许静书笑着摇头,“没有。”
见他似乎不信,她又说,“她是你们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晚辈,你们疼她,我理解。”
“你理解,不代表你接受。”聂爱国同志说。
许静书无奈说,“我接受啊,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就像大伯您跟我乡下的二叔相比较,我也会觉得二叔更重要。”
聂爱国同志:“我是你亲大伯。”
“是啊,可我跟您并不熟。”许静书脸上表情很坦然。
一句不熟,把聂爱国同志给噎着了。
他语塞半晌,才有点郁闷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确实也心疼雨灵,但并没有偏向她。之所以食言没给你个满意的交代,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许静书问。
聂爱国同志说,“暂时不能告诉你。”
许静书耸了耸肩,一副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的表情。
然后才说,“您看,不是我怨你们,是你们压根就没把我当成自家人。”
聂爱国同志闻言皱起眉头。
他不喜欢她说这种话。
却又无法反驳。
在他沉默时,就听许静书又说,“大伯您今天找我来,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嗯。寄这封信的人,跟聂家有点关系。不过那人早两年出事,全家都搬走了。”聂爱国同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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