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许静书赶紧阻止韩晓婉继续往下说。

又对童奶奶说，“童奶奶您别生气，小婉就是这性子，我回头说说她。但她有一点没说错，我确实挺忙的。童奶奶您要是放心我，回头我得空休息的时候，就来您家叫上小雅一块出去逛逛。”

许静书这番话，给自己留了余地，也给足了童奶奶面子。

“唉，小许你别怪小婉这孩子，是我想岔了。我只想着你是个好的，想让小雅多跟你接触，都忘记你还是个学生每天要上孩子也还小。”童奶奶还跟许静书赔不是。

接着她又问韩晓婉，“小婉你今年多大了？瞧着你跟我家小雅差不多大，你要是有空多来家里找小雅玩，你们年龄差不多应该能玩到一块去。”

“好啊，她愿意的话。”韩晓婉朝童奶奶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许静书却觉得韩晓婉这个笑，很假。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听到韩晓婉问童奶奶，“童奶奶您老对您外孙女这么好，是爱屋及乌吗？您对您女儿也这么好吗？”

“小婉。”许静书给她个眼神，示意她见好就收不要过分。

往日最听许静书话的韩晓婉，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没听到童奶奶的回答，她又问，“童奶奶，我听说您老找回外孙女特别高兴，那您为什么不早点找到她呢？要是早点，说不定您的女儿也能找回来。”

“我……”童奶奶脸色忽地变得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像是想到什么很伤心的过往般，眼睛忽然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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