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停地杀人，什么人都杀，只要和魔气沾边的都杀了，然后，又换一个世界，继续杀戮。”

“而在和你的这些岁月里，我慢慢明白，或许杀戮不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

“宁月，自从想起这些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我来自哪里，究竟是谁。我很害怕，等我找回真正的自己，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莫司尘一边讲述记忆中的画面，一边看着阜宁月，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

阜宁月全程板着脸。“讲完了？”

“嗯。”莫司尘心情忐忑。

阜宁月叹一口气，低下头，双手捂脸，肩头开始颤抖。

莫司尘心下一沉，缓缓抬手按在她脑袋上，眸子明明灭灭，挣扎一番后归于沉寂般的深灰色。

“宁月，我……宁月？”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眼前的人不止肩膀抖得厉害，还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你在笑？”莫司尘蹙眉。

“没有……”

阜宁月的声音闷在掌心里，随后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

面对着她的开怀大笑，忐忑不安了半天的莫司尘顿时无语。

“别笑了。”莫司尘。

“好。”

阜宁月刚答应，看到莫司尘郁闷的脸，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莫司尘脸色慢慢黑了下来。

见他这样，阜宁月本来不笑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唔……”

刚笑两声，就感觉手臂传来一股力量，随即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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