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本来不打算轻易妥协,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结果人看似还在认真听着课,手里的笔已经不受控制地在课本上鬼画符了起来。
祁徽屿转着手中的笔,瞥了一眼他那头一点一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同桌,从笔袋里翻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清凉油,递到了他面前。
他看了眼台上转过身去写板书的老张,往林慕年身边靠过去一些,小声说:“你先用这个顶一顶吧,这才刚开始呢。”
林慕年确实是有些顶不住了,听见声音,一转头看见靠得极近的祁徽屿,在那一瞬间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在他脸侧轻拂过的温热气息,耳根子感觉到一阵烫意,连着睡意都消散了不少。
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林慕年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这时,台上的老张转了过来,祁徽屿也退了回去,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身旁少年忽而变得通红的耳朵。
林慕年拿起那一块清凉油,往太阳穴上抹了点,感觉到了那一份清凉之后,脑子这才清醒了不少。
凭着原主留下的那份知识基础,还有他自身的理解能力,课上的内容他也能听明白个七八成。
但就是上这课太考验集中度了,还得忍受住老张那催眠的功力,要不然就很容易听漏了。
下午的课,祁徽屿倒是没再睡过,而是在课上写着一套看上去就很难懂的物理题。
总算捱到了放学,因为一会儿接着晚读,连吃晚饭的时间都很赶,所以林慕年直接拿出书包里早上带过来但是没来得及吃的三明治当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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