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
秦牧听了男子的话,微微一滞。
他没想到,男子拒绝他的理由,竟是怕弄脏他的手。
秦牧哭笑不得。
薛仁贵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
还是淳朴的百姓多。
“无妨。”秦牧望着男子,露出和煦笑容,“要脏,也是我脏了你的手。”
随后。
秦牧伸手将男子的手拿过来,为他把脉。
男子望着秦牧,眼眸湿润,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过他今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感动。
他做梦也没想到,驸马爷竟会亲自为他号脉问诊。
在他心中,驸马爷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怎么会关心他们这些蝼蚁的死活。
秦牧坐在床边,眉头微蹙。
片刻。
他松开了手。
症状确实是间日疟,虽然是重症,但也不至于致使。
“驸......驸马爷,怎么样......草民......草民还有的活吗?”男子望着秦牧,眉头微蹙,眼眸真切。
秦牧笑道:“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没什么死不死的,你们放心,虽然你们得的是瘟疫,却是瘟疫中最轻的。”
“你们安心养着便是,过几日药物运来后,你们的病便都能医好。”
“到时候,病治好了你们便都能回家。”
听到回家两字。
营帐中的几个灾民,心中不由激动。
回家两个字,可望而不可及。
他们从家乡逃出来之后,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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