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身上?”郁折醉晕晕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指向了自己。
大对庐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郁折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炸立,把那个机灵反倒是清醒了许多。
“我、我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郁折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没想到大对庐似乎是识破了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坚决道:“这件事情要么就着落在你身上,要么你就等着完蛋吧!”
郁折此时彻底的坐蜡了,这件事情绕来绕去,始终是绕不开自己吗?
“好吧,大对庐你说怎么做,我听着就是!”郁折一咬牙决定还是豁出去了。
……
此时的帛头衣大兄正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睡意,他紧紧的盯着天花板,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这里可是王都,就算是自己已经被贬官,但是最起码还有官职在身,他们竟然敢如此猖狂?不对,绝对有些不对劲!”
想着、想着,帛头衣大兄直接翻身坐在了床榻上,“不行,或许这是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想到就做,帛头衣大兄直接披着衣服坐起身来到了桌前,小心翼翼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了笔墨纸砚,不得不说,他现在的穷困,很多都是因为笔墨纸砚,特别是纸张的昂贵价格所造成的。
高句丽并不是没有造纸的技术,只是实在太过于简陋和粗糙了,他们所使用的纸都是千里迢迢从中原大唐被商人们以高价运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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