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闻言,当即一怔。
莫非是老爹?
不对!老爹不清楚王惟德为人。
那人如此熟知此中情况,当是在场之人无疑。
薛奎肯定不可能。盛度、王曙身为学士,做不出如此处心积虑之事…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他与任三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旁的耶律槊古不干了。
“官人,是谁?”
小乙哥笑了:“能做出这种堪比郑庄公手段的,还能是谁?”
耶律槊古昨晚刚看过《东周列国志》,当即恍然。
“哦!是莫真人?”
小乙哥颔首后又摇头:“不只是她,还有咱爹。”
他说这句话时,周边五丈仅他们这几人,因此不虞被人偷听。
耶律槊古芳心一阵甜蜜。
任三郎和七郎轻笑几声后,识趣离去。
小乙哥看到前方有首饰铺子,便带着主仆二人走了过去。
他们走进一间铺子后,掌柜的见秦琪一口地道真定腔,年龄又不像官员,便拿出以假乱真的铜锌合金冒充足金首饰。
这等低劣手段,岂能骗过科学家兼工程师秦小乙?
他故意挑出一个份量最足的假金手镯,随即亮出绯金鱼袋,玩了一手漂亮的钓鱼执法。
那掌柜的脸都绿了。
神特么能想到,这未戴帽子的束发少年,竟然是绯袍大佬!
你难道不该是个无知无识、只知道败家享受的衙内?
绯袍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一个外地人居然也能穿绯袍?
掌柜的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却努力堆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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