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凤温瑜想要让她帮忙去拿到的东西。
这么重要的东西,路峙就这么随意地放在桌子上?
悄悄看了眼低头书写的路峙,赵年年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
故意的?
手上磨着墨,赵年年在心中细细地梳理着。
然而却还是摸不透路峙的意思。
脑瓜子不太够用。
路峙虽然在写着,但是一颗心仍旧不自觉地偷偷观察着赵年年。
见她盯着那册子许久,心下微冷。
果然,他这样的人那里配得到光。
心底泛着苦涩,路峙表面却不动声色,仍旧挺直了脊背,书写的一笔一划都带着锋芒毕露。
路峙不理会她,赵年年只能抿唇,乖乖地在一旁磨墨,同时在脑子里将那些零碎的记忆抽丝剥茧,企图寻求一个真相。
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饶是路峙装得再镇定,心头也仍旧是一团乱麻。
然而下一秒——
“这种东西都敢大大咧咧地放这么明显,路峙,你怕不是嫌命太长了!”
又快又急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怒意,以及对他的埋怨。
路峙提笔的手顿了顿,低头看向了被塞在怀中的册子。
“好歹是九千岁,朝堂风云诡谲,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不知道吗?但凡我有一点儿心思,偷偷拿走了,你明天就得人头落地了知道吗!”
赵年年叉着腰,气得像一只小河豚。
【过了过了,宿主,戏过了!】三不知及时出言提醒。
自然而然地收了收情绪,赵年年拍了拍路峙的肩膀,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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