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
奚朔早已经带着清竹等候在此处。
车帘被掀开,路峙深深地看了一眼靠着自己肩膀熟睡的赵年年,手指又细细地描摹了一遍她的眉眼。
将人的小脑袋从肩膀上移开,小心地垫了个软枕,随后,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去吧。”
奚朔已经换了一身玄衣,神色肃穆。
“路峙,你要不再想想?”
“不用了。”路峙回过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赵年年,摇头。
“回去吧。护着她一些。”
熏香的量足够让人昏睡至平安归去。
说着,路峙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奚朔。
“找人以她的名义递上去。”
奚朔眼底带着不赞同,但是面对路峙的坚持,最终也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
车帘落下。
马车逐渐远去。
路峙在城门口站了许久,终于缓缓离开。
大概等到赵年年回京,他的死讯也会一同传回京城吧。
等到那时……
路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些许赵年年发间的香。
愿她遇良人。愿她,平安终生。
但凡身份没有暴露出来,他也不至于到这番境地。
路峙忘了告诉赵年年,老皇帝之所以想要置他于死地,除了贪权,还因为,知道了他是谁。
有一个太监儿子,还是个权倾朝野的儿子,让老皇帝彻底坐不住了。
他要他死。
路峙将一切都算的很好,唯独算漏了,自己会动心。
暗地里,他已经将自己的身外物都清理了一遍,所有干净的东西,都留给了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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