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没喝多前,士子们还是比较矜持的,想怼起来,那还得看一张脸面,别人的脸面与自己的脸面,读书人嘛,都是斯文人。
酒喝多了之后,不想怼起来都难。什么斯文人?今天在座,谁也别想拦住我装逼。
互相捧场之间,那家伙,把名次都给定了。
“今年杨兄,必然高中,一甲不在话下。”
“诶,哪里话,滕兄胜我颇多,我最多二甲,陈兄一甲无虞!”谦虚,谦虚里带着不谦虚!
“一甲三人嘛,杨兄滕兄,再加郑兄,正好!诸位说,是不是?”这人,大预言家,得刀!
“那错不了!”互相捧场抬举,文人场合必不可少,更是来日官场的某种风气。
郑兄点头一笑:“在下不才,堪堪比得李杜,算不得什么……”
这酒啊,不是好东西,喝多了肯定装逼,没有人能逃过酒精对人性的解放。
然后,隔壁屋子就有人不爽了,没办法,木头屋子,就这隔音水平,酒醉装逼之声必然不小,隔壁立马有人讥讽:“豁,想来咱们隔壁坐的都是礼部大员加翰林的学士啊?这名次说定就定了,那还考什么?要不,咱们回去吧?”
“哈哈……”前仰后合的大笑。
“原道礼部大员与翰林的学士也要会考啊?哈哈……”
再听隔壁有人愤起:“哪里竖子,如此无状?背后论人,鼠辈尔!可知此地坐的何人?”
战争的号角再一次响起,自然是要论一番长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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