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屋子里,罗方远咳出一口血。
不知是伤的还是被气的。
刘氏平日里对自家男人没个好脸色,如今见他病成这副模样,想想也只能哀怨地抹着眼泪。
在县里求学这几年,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本以为能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不想好日子也有到头的那一天。
罗方远想着是他们两口子出主意让亲娘骗幼娘的银子,到头来却是亲娘夺走了自己的救命钱。
罗方远摇着头,叹了一声:“这叫自作自受啊!要不是你妒忌幼娘……”
“没良心的,怎么就赖上我了?我不是为了咱家嘛!她过得那么好,怎么就不能帮帮咱们?”
“如今帮得还不够?二十两银子花在我这条贱命上……真是可惜了!”
“你是贱命,我也是贱命,咱们一家都是下贱命!你要死就死干脆点,别拖累了老娘!”
话头不顺,刘氏起身就走,摔门之后留下罗方远一人怔怔发呆。
这下,罗方远的身边是真没个人了。
……
罗家要翻身,靠大儿子是没指望了。
罗大娘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小女儿身上。
揣着一身名贵药材想着换点儿银两给幼薇丫头置办点儿嫁妆,也算抬一抬身价。
可转念一想,既然都来了三水县,怎么能不去幼娘那边转悠一圈?
罗大娘都是听儿子和儿媳妇说现在的幼娘如何如何,却是没有亲眼见过。
乡下老妇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根本不知道怀里的一包名贵药材具体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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