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不用去临味酒楼了。”
“是,陛下。”
安则等着他的下文,谁知等了大半天也没见贺辞昼说话。
她抬起头,发现贺辞昼正撑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太傅,朕近日有一困惑一直未解,不知是否可以听听太傅的意思?”
“陛下折煞微臣了。”
贺辞昼继续说:“太傅可知永安王归京之后做了些什么?”
“微臣不知。”
贺辞昼轻笑:“六弟不只一次向朕提出与太傅关系交情甚笃,此次回京想和太傅小叙一番。”
听到这里,安则已经察觉到了这话里隐含的意思。
先不提这永安王是否和她有旧交情,就算是永安王所言属实,那他要小叙一番也应该是直接来找安则,或者是托下人告知,怎么会好端端地去找贺辞昼?
按常理来说,贺辞昼与她不过是一君一臣,再往远点说那只是多了个师徒头衔。君王怎么可能时时知晓一个臣子的位置,就算知道那也没义务做所谓消息传递员。
再者,你一堂堂王爷,还是那种隐隐约约有异心的实权王,和皇帝老师扯那么深的关系做甚?
“朕倒是好奇,太傅不是和六弟关系势同水火吗?怎么突然就成了‘关系甚笃’、‘交情颇深’呢?
六弟怎么几次都找到朕这里来,难不成是知道朕把你指去了临味酒楼?这可就让人好奇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以前的事情安则尚且不确定,但是后面这一个月她可以肯定没有与永安王有半点关系。哪怕是有,也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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