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情况，大概率是惯的。

这么想着，见慕允泽身上连红肿的没有，佣人便忙自己的事去了，不再管他。

少爷也该被教训一下了，经常让他们跟在身后收拾残局，次数一多，再好的脾气都能发火。

慕允泽的哭声从一开始的震天响，慢慢低了下来，连声音都沙哑了不少，双眼更是肿成了一条缝。

慕南星手一松，笑吟吟地看着他，“允泽，知道错了没有？”

慕允泽揉着眼睛，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俱意，眼中全是泪水，低着头不说话。

感觉到他的害怕，慕南星有些满意。

这算什么，不足你前世对我做的百分之一。

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享受大姐姐的疼爱吧。

你放心，大姐姐一定会把你教成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孩子。

“怎么不说话？爸爸没教过你，做错了事该说什么吗？”

慕允泽双手交叠在腹前，几乎扭成了麻花，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时不时能听到他打哭嗝的声音。

“嗯？”

听到这个不辨喜怒的声音，慕允泽身体一抖，这里也没有人来帮他，终是小声说了，“对、对不起……”

慕南星依旧不放过他，“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谁？你做了什么要说对不起？”

慕允泽脸颊通红，明明对方已经放了手，但他还是脸上火辣辣的，眼眶里浮现出一层水光，看向地面时模糊一片，豆大的眼泪滴落在地，在褐色的土地上浸染出一大片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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