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阳大声叫屈，“你手机沾了水，是你自己没抓住的，关我什么事？我手机才死得冤，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手机也不会被水冲走。”

“那我问你，我怎么会让你救？”

“你在石头上没踩稳呗！”

“要不是你和我说话，我能分心，我会踩不稳一个小小的石头？”

“这个也赖我？白成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就赖你！就赖你！”

下山比上山轻松，白成礼和秦景阳大大闹闹，赶在天色彻底暗下来时，抵达了他们早上到来的地方。

他们的车停在露天处，被雨一通洗刷，干干净净。

——

白凤医药附属医院。

慕南星跟在白瑞天身后出诊。

“白老，这是你孙女吧？长得真漂亮。”

病房中的人一见两人过来，便笑着和白瑞天说话。

白瑞天笑呵呵的，上前询问他身体如何，恢复得怎么样了。

病人扬起笑容，比了一个大拇指，“要不古人常说，名师出高徒嘛？我这病被白小姐诊治，一天比一天好，最近啊，所有看见我的人，都追着我问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呢。”

白瑞天佯作生气，“你可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乱夸人啊？”

“怎么可能？我才不说假话的。”

白瑞天亲自上手复诊了一番，终于确认病人说得是实话，又叮嘱了两句，心满意足地带着慕南星走出门去。

期间，慕南星一句话都没说。

自野营后，她就进了白凤医药名下的第一附属医药实习，一开始白瑞天跟着，后面白瑞天见她动作熟练，便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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