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初九嘴角往外流着鲜血,身体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一手握着铜钱剑插在自己的胸口。
耳朵断断续续的听到,初九嘴里含糊不清地念道:“急急如律令”。
我在意识即将昏迷的瞬间,看到初九流着血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出来四个字:“请祖师爷!”
我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隐隐约约的听到警笛声响,听到爷爷跟徐老激烈的争吵。
“爷爷!”“初九!”
我一声惊呼,从梦中醒来。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一个白色的房顶。紧接着浑身传来钻心的疼痛,嘴里散发着一股血腥味道,干裂的嘴唇微微的渗出血液。
“醒了?”是万里大哥略显憔悴的声音。“我再去弄点水来。”
万里端来一碗清水,一个铁勺子,往我嘴里喂了几勺清水,随着清水入肚,我意识越来越清醒。
这是医院。床边上的一个支架上,挂着一大瓶液体,输液管另一头的针管正插在我手臂上。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初九呢?”
万里听到我问初九,神色有些慌张的指了指旁边的病床。
转过头,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人,那人头上缠满了绷带,同样挂着吊瓶,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圆圆的头型,略显瘦弱的身型,很明显就是初九。
“初九。初九?”
我喊了两声,见初九没有动静。
万里摇摇头,叹了口气:“初九的伤势比较严重,专家说可能还需要几天,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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