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一不小心掉进了鳄鱼池,可是他没有被鳄鱼咬死,为什么?”
“还是这个人,他没有被鳄鱼咬死,可是他最后还是死了,为什么?”
初九翻译的时候越说越大声,看着我一连喝了八碗米酒,笑的前俯后仰。
我承认我低估了这几个女孩,本以为度数较低的米酒,以我的酒量可以无限畅饮。
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山,长街旁边的大空地上,人们生出了一大簇篝火,为晚间的歌舞做表演。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盖着爷爷的外套,正躺在他们附近。不知道是谁用几张椅子给我拼了一张床。
爷爷和叔公他们还在喝酒,喝了第一碗酒脸色就变得通红的持明法师,竟然还没有醉,跟爷爷聊着聊着又端起一碗,
“醒啦?”
叔公看到我醒来,端起碗喝酒的时候,嘴角的坏笑都没能隐藏住。
我把外套还给爷爷,爷爷同样坏笑的看了我一眼,嘴里说着你这酒量还得练练,还不如你爸呢,持明法师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我爸?我爸不喝酒的吧?从来没有见他喝过酒。”
“切,你爸不喝是因为遇不到可以和他喝酒的对手了。”
叔公拍了拍我的脑袋,告诉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跟爷爷来寨子里玩,一个人喝倒整个寨子,可给爷爷张脸了。
“叔公,初九跟我说她们的酒量就一斤呀。”
我看着围着篝火跟别人跳舞的初九,蹦蹦跳跳的大声吆喝着。随口跟叔公说了初九伸出一根手指,告诉我她们酒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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