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眼神父,不由得冷笑,你这样的人,没办法理解岁流的选择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神父:
星楼继续道:同样站在那里,你们这样的人,看到的只有将要获得的权利,而岁流看到的,是流出的鲜血。
你大概从来没有在意过,那场人体实验里死了多少人吧?
虽然神父并没有提及,但联系到夕岁流以往给他讲过有关圣城的故事,星楼很快就讲它们串联起来,明白了当年发生的一切。
正因为明白了,星楼才更加厌恶神父。
他厌恨金阳是一回事,但这并不妨碍,他厌恨那些人体实验的制造者。
神父当然从来没有在意过,包括现在,他也没有在意过。神父沉默,他此时的沉默也当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选择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沉默来表达他不存在的愧疚。
还年轻的神父当然和二十年前的人体实验没有关系,星楼并不觉得他需要愧疚,但神父伪装出来的愧疚却让少年厌恶地别过眼。
夕岁流莞尔,揉了揉他的脑袋。
星楼看着他,突然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一个人,夕岁流不喜欢一个人坐在很高的位置,当所谓的神明。
夕岁流就是夕岁流,他只要做夕岁流就好。
不用做什么神明,也不是什么异种。夕岁流就只是夕岁流,他做什么只是他的选择,和什么神明异种统统无关。
星楼并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的未尽之言显然已经被另一个人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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