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老板娘见我们俩一个醉得五迷三道的绿毛妞架着一个脑袋冒血的人冲进来,眼睛眯起来,估计脑子里脑补了很多场电影情节,然后给我们了一个房间钥匙。
等我们上楼,老板娘忽然吼了一声:“小子,别给我床单弄脏了!”
绿毛妞回头怼了一句:“操你妈我们俩不干那种事儿!”
听完这句话,我心里还有点儿淡淡地失望。
这小破旅馆十五块钱一宿。左右封闭,没窗户。进去就一张大床,床头柜上放了一台大屁股彩电,旁边是两盒避孕套。我头一次见避孕套,又是此情此景,不禁想入非非。大脑袋浑浑噩噩,小脑袋生气勃勃。
进了房间,气氛变得特别诡异。
我外面就穿了一件挺薄的外套,早已经湿透,里面啥也没穿,光着的。这关键还没什么。关键是下半身去了裤子就剩裤头。绿毛妞皱着眉说让我自己脱了衣服进被窝,自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挺大的塑料袋,垫在我脑袋下面,估计怕我把枕头染成了红领巾。然后就坐在我床边,啪地一声,把灯关了。
漆黑一片。
折腾了这么久,绿毛妞酒醒了估计有一半了,体力也快没了,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哭,给我哭得心痒痒。
我睡不着,心烦意乱,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后来想想,去他奶奶的,就单刀直入吧。
“姐,你人真好。”我说:“其他人也把我脑袋打出血过,他们根本不管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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