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听,但如果您非要说那我也只能听着。”
“那是一个老淫棍!当年那些犯人、甚至警花没少让他玩弄。你可能还不知道,他俩老婆就是一对姐妹花,亲姐妹俩儿,花骨朵样的人儿,偏偏跟了他。老大被人杀了,老二又来个姐妹易嫁。哼,情场得意,却未必能善终,我告诉你,想杀他的人有的是。”
“真下作!”
“你这会知道他下作了?嘿嘿,还有更下作的。告诉你个秘密,或许是天意,有一次他在毒贩那当卧底,男人那玩意被打烂了,现在就是个怪物,据说喜欢用手作践娘们……”
“真的呀,那可真是报应!”
“老天有眼,是报应!你这做儿子的,连自己妈妈都管不住,让慕容老师落这老淫*棍手里作践,天都市一朵花儿,不怕你爸掀开棺材板跳出来拼命吗?!”
这狗日的借骂陈沙河,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妈妈。都是条子,骂得也太恶毒了,我根本不信那老色鬼那玩意坏了。他色得很,这怎么可能?心里好为妈妈不值,这一刻我想咆哮,我想破口大骂,我想把这对鼓凸的死鱼眼打瘪到脑袋里。但面对着睨视着我的这对死鱼眼,我啥也没说,啥也没做。
七年前我在“严打”中被拘,如果我敢对着警察咆哮,不需要其它人动手,押我游街时,我身后看押我的警察,车下群情鼎沸的群众,都能要了我的命,石块、唾液满天飞,打死也是白死、该死,能活下来真是奇迹。我至今忘不了,站在我身后的警察大皮鞋踢在我身上,真是疼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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