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长幼有序,十分注重礼节,赵樽作惯了长辈,在赵绵泽的面前自然便无多少恭谦,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就目不斜视地走近了夏初七,当着赵绵泽与夏问秋的面儿,半揽住她的腰身,拉到主位上的两张花梨木大椅上坐好,这才淡定地看向赵绵泽。
“他为医官,实在为了我俩方便之用,便无其他原因。”
大言不惭的说自个儿为了“男色”殉私情,也就只有赵樽了。
夏初七有点儿欲哭无泪。
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很是伤神。
更为伤神的是,她如今坐的这张椅子,应当是只有未来的晋王妃才有资格坐下去的。从屋子里几个人顿时变色的表情便可以猜度一二,他们一定以为这赵樽已经疯了。
要不是与他隔了一个条几,她真得使劲儿捏他一下,提醒他不要坏她的事儿,还恣意妄为,给她惹出一摊子麻烦来,没得又让后院那些女人想要生嚼了她。
客堂里气氛低压。
没有料到,那人竟然伸手过来,拉了下她的手,在掌心揉捏了一下。
“做甚一直盯着爷看?可是想念了?”
“……”
想念个屁!
夏初七有些无语,很想翻个白眼儿给他。
可惜赵绵泽那两货还在面前,而且之前他俩让她吃了那么多的“电灯泡垃圾”,让她那替夏楚不值当的心思又浮了上来。于是也不反驳赵樽的话,只是略略带羞的垂了下头。
“那是自然会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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