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最大的boss是蒋思远，毕竟他手段太高超！”沉默了半晌的赵凯说：“没想到，背后还有个智商更加卓绝的陶柏翔，如果不是他主动犯傻，我想我们极难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是个律师，在道德上，亲亲相隐不算什么，法律上，他也可以为自己争取最好的条件，顶多关上个一两年，出来后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毕竟人家一听他是因为保护亲人而进去的，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只会讨人喜欢！”

“我怎么听了半天没听懂？”叶安旭对于这起案件，并不太了解，听了半晌已是蚊香眼两圈儿，我没心情搭理他，问韩俊：“当年那起医疗事故，其实是蒋思远故意动的手脚是吗？”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赵凯说：“虽然杨蕊现在还昏迷不醒，但贺忠信却没受到什么伤害，之前我们审讯过，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骨髓替代理论，到底是贺元智窃取了蒋思远的，还是蒋思远窃取了贺元智的，他给出的答案，经过警方的心理学专家的测验，发现他并没有说谎！”

“哦？”其实这也一直是我所疑惑的一个点，于是支起身子认真听，赵凯说：“其实这个理论，最初提出的既不是蒋思远，也不是贺元智，而是已经死亡的贺忠信的恩师，乾安大医学院当初的罗刚教授，三十年前，罗刚教授就提出了这个理论，但还没能够确定这个理论是否成立，所以他一直没有向院方报告，后来贺忠信入了他的眼，收了他为徒，师徒俩一直在研究，终于出了点成果，但罗刚教授年轻太大了，又沉迷于研究，所以心脏病促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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