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苦笑道:“不是常叔无能,是我无能才是。斗不过建宁帝兄弟倒也罢了,连个妇人我也无可奈何!”
常叔不安地动了两下,到底没敢开口相劝。
“唉……”男子长叹一声,“我愧对父亲的期盼呐。”
常叔道:“主子不必如此苛责,主子刚过弱冠之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男子缓慢地摇了摇头,“如果北辽对大庆构不成威胁,如果今年没有大的灾情,建宁帝的帝位就彻底稳了。不得不说,集议制、减免赋税,以及新成立的几个部,都极大地稳定了民心,我们青莲会赖以存在的土壤没有了。”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男子把书法作品中的词轻轻念了一遍,感慨道,“‘心字已成灰’,真真是一语成谶。”
常叔着急了,“主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男子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常叔,建宁帝已经意识到在民间广泛宣讲的重要性,他坐在龙椅上,说出的话比虚无缥缈无法见人的青莲会更能蛊惑人心,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极为漂亮,他这是有贵人相助啊。”
常叔道:“主子觉得这贵人是谁?”
男子指了指身后的书法作品,“她嫁给景缃之后,建宁帝才改变了策略,听说,此女有过目不忘之能,重案组的案子都是她破的,她不在,案子便破不了。”
常叔点点头,“主子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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