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迢慌得不行,缠着他的手腕愈发紧了,连软乎乎的尾巴尖都绷直了:“不,不要!”
应向沂一手扶着门,低头看小蛇:“不要什么?不要娘亲还是不要见面?”
都到这份上了,小家伙竟然还不坦白。
应向沂挑了挑眉,有些期待他会怎么圆回来。
迟迢快疯了,他人就在这里,还怎么去见自己?
迟迢自问破壳而出后一直都是妖界最英武不凡的存在,他属实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做娘亲。
突然告诉应向沂,他不仅是条条,还是迟迢,会把人吓到吧?
迟迢心一狠,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不,不要娘亲……”小蛇委屈巴巴地抬起脑袋,尾巴尖勾着手腕,“阿应爹爹是我一个人的,不分给别人。”
应向沂呼吸一窒,扶着门的手瞬间收紧:“条条刚才说什么?”
小蛇讨好地蹭蹭他手腕,蛇信子舔在手腕内侧的龙鳞上:“不要其他人,不要娘亲,你……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他乖巧得绝无仅有。
与自己恶趣味的逗弄不同,这一声「爹爹」听得应向沂口干舌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怕不是真的变态了,竟然觉得这样委屈巴巴的迟迢勾人得紧。
尤其是喊他爹爹的时候,可比被诓骗着叫爸爸不同,令他无法抵抗。
不揭穿了,陪着他玩下去。
这个念头强势的推翻了其他打算,应向沂果断转身,抱着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蛇回到床上。
“好好好,都听条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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