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 我不会与你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虞舒月要不是站在这一颗梧桐树下, 她早不管了,可她既然和这对父子还剩下这么些羁绊,那她也不由得说两句提醒的话,“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在未来相处的日子还很漫长, 如果你这么没有耐心的话, 那日后漫漫长夜你又该如何过?”
“我怎么过?”陆宴露出嘲讽的嘴角, “你现在想起我怎么过了?”
虞舒月不想承受陆宴带来的所有负面情绪, 她言简意赅道,“要不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后续的离婚程序,陆总对任何条款有争议的也可以找我的律师联系……”
“哪天去民政局方便的话,你再联系我也不迟。”
虞舒月换了只手,重新挽住包包,与陆宴体面点头,也算是对过往的一种正式的告别。
可就是离别时的那一抹浅得不能更浅得笑容,又令陆宴心中充斥着虚幻的假象。
这也就使得下一秒的打脸来得愈发残忍。
一辆黑色的商务汽车突然别在他们一家三口身前。
车门急匆匆地被打开。
梧桐树荫下出现了一道熟悉不过的身影。
来者不是别人,而是陆宴生平以来最痛恨的沈禹州。
可沈禹州就是那样笑得打亲切无害,“月月,要我捎你一程么?”
而还赖在陆宴怀里的陆廷予嘀咕起,“这不就是上次在爸爸社交圈子里对我很是照顾的叔叔么?”
“闭嘴吧你!”
这哪里是好心的叔叔?分明就是喜欢别人妻子挖墙脚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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