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罗睿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勉强算是熟悉的软塌上,曦光与己共眠。
再看看周遭,确定这里是拓跋炎安排给他的西厢房。
不仅没死,而且从来没这么精神过,很神奇,但罗睿坦然接受了。
因为身在诡秘之中,还有什么值得以合理观念去深究的?
有点因祸得福的意味,但他无心向谁致谢,因为他对这里又没了归属感。
眼见门窗大开着,虽去路多多,但罗睿就像吃了死耗子般一脸丧气。
这情况摆明拓跋炎根本就不怕他再越窗翻墙而逃了。
即来之即安之,罗睿从未考虑过这念头,但现在有了。
毕竟唯一的出口凶险万分,他还能逃出瘸子的手心吗?
身上穿着一套极其舒适的丝织新衣袍,色泽样式与苏倾容穿的差不多,罗睿不禁浮想联翩起来:“难道是那小妮子割爱所赠,帮我穿上的?”
想想很有可能,无心再眠,他下榻走出了厢房,结果看到拓跋炎正在院子边上磨刀霍霍。
听见动静,瘸子用指头刮了刮刀刃,目不斜视,淡淡的吩咐道:“我们去河边割草。”
以后就人在屋檐下了,吃人嘴软,罗睿不问原因,点头答应了:“好。”
他很会看事,放眼扫了扫,就朝搁在墙角的肩挑草箩走了过去,提起扛在肩上后,同样面无表情的说道:“前面带路。”
做着常人的事,拓跋炎也如常人行事,手杵拐杖走向他,把镰刀扔进草箩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后,咂舌道:“换上新衣袍,你小子挺养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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