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太重,任何话语似乎也变得太多馀没意义。
从德善紧紧抓着他的背,几乎跟不上他来势汹汹的吻。
好不容易,他才放开了他。
「德善。」
从德善盯着他,还是不该相信他就在眼前。
他俩待在一起最多的日子,莫过于船上那些时光。那段日子,几乎吃喝拉撒都在一起。
头一个月他们一语不发,可后来寅刖几乎半步不离他,紧紧地黏着。
他身边多了个寅刖,一时半刻倒也就没人敢再欺负他了。
毕竟寅刖才在餐厅表演了那么一段让人蛋疼的全武行。
日子还算悠间,只要从德善不去想那些事,不去记得他是政府的人就行了。
经歷了无数次夜袭失败以后,船隻终于再次靠岸。
他们回来了。
从德善一颗心像总是提在喉咙口,尤其当他们俩一起被何朔风调进“家里”当贴身时。
时刻都担心着寅刖冷不防便杀了何朔风。
每当从德善看他,总是只在他眸里看见惶惶不安的自己。
也不是没想举报,他也想过告诉何朔风一了百了,可又总在夜里贪恋他过于温柔的拥抱。
如涓涓细流缓慢浸湿身体,他粗糙却温暖的大手在身上游移,处处燃起情慾。
他在耳边的轻笑,独属于他,那温柔却毫无仁慈的性爱。总是一次次将从德善推进更深的深渊,他竟是为了拥有这个男人而不惜隐瞒他的身分。
光阴如梭,如今再次看进他眼底。
才发现自己在他眼前竟依旧是掛着那张不知所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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